换脸 章若楠
“好吧，明天上午九点。”
没一会儿的功夫，小助理就回来了，她身后跟着于新都。
萧芸芸皱眉：“可我调的明明是鸡尾酒……”
“这，冯璐璐送来的？”白唐问。
“是”或者“不是”都不是标准答案。
再者冯璐璐带着笑笑，他也没那么担心。
“她准备在比赛中做什么？”她问。
“好。”冯璐璐点头。
距离她最近的萧芸芸被她的唤声惊醒，“璐璐，你怎么了？”
但这让他更加疑惑了，“你的记忆……”
他听到洛小夕随口说了一句，璐璐调李圆晴当助理，那姑娘确实不错，工作安排得很周密。
他似被人泼了一盆冷水，瞬间清醒过来。
“不是这样的，季小姐……”冯璐璐想要解释，高寒提前出声。
转头看向窗外，天还没亮，她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“没有，没有！”她立即摇头。